今天不是黑色星期五,保健室剛好發現了一個有趣的「黑色幽默」:到底誰是兇手?死了以後才知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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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篇以色列作家的小說故事,看了耐人尋味,故事的寓意深刻,道出了現代人治病的困惑。故事是這樣的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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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樓梯間的時候,忽然覺得左耳一陣微癢。妻子非要我去看醫生,她說人們往往不夠謹慎,最後造成重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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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生查看我的耳朵,花了大約半個小時才抬起頭來,告訴我:「您服用 6 粒青黴素片,這將馬上清除您左耳的污垢。」我呑下藥片。兩天后,癢癢沒有了,我的左耳像是獲得新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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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影響我心情的是,腹部起了紅斑,奇癢無比,讓人無法忍受。我馬上找一位專家。他只瞥了一眼,就跟我說:「有些人不適合服青黴素,因此會有過敏反應。您別擔心,服用 12 粒金黴素藥丸,幾天之後一切就會正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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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黴素取得預期效果:斑點消失。可是,我發現膝蓋浮腫,還伴有高燒。我踉蹌著拖著身子去一位資深大夫那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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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對這些現象並不陌生,」他安慰我,「它們往往與金黴素的療效親密相關。」他給了我 32 粒土黴素藥片。奇蹟發生了:高燒不見了,膝蓋的浮腫也消失。不過,我的腎臟出現致命的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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專家被傳喚到我的床邊,他斷定,致命疼痛是服用土黴素的結果,千萬不能掉以輕心,腎臟畢竟是要害部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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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,他讓一名女護士給我打了 64 針金黴素,將我的體內的細菌通通消滅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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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現代化的醫院實驗室裡,眾多檢查和測試明白無誤地表明,雖然在我的體內連一個活著的細菌都不存在了,但我的肌肉和神經束也遭到與細菌同樣的命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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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大劑量氯黴素才能挽救我的小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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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服下大劑量的氯黴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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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仰我的人們紛紛前來參加我的葬禮,許多遊手好閒之徒也混雜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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猶太教法師在他那感人的悼詞中,敘述我與疾病頑強鬥爭的經過,可惜還是醫治無效,我不得不死於青春年少時,令人遺憾。只是到了陰間我才在無意當中知道,我左耳的癢癢是由一隻蚊子的叮咬引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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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:
這篇名為《藥物接力賽》,作者:埃弗賴姆·基雄 (EphraimKishon) ( 1924.8.23-2005.1.29 ),原名霍夫曼·弗倫茨。以色列作家。是一名出生於匈牙利的猶太人。
基雄多才多藝,主要小說作品有諷刺小品集《一個模范家庭的趣事》 (Beast Familieng chichten) 、 《一個模範丈夫的自白》 (Bekenntnisse eines perfekten Ehemannes) 。